与 @左璨 合作的一篇搞事文,已坑
au:“假如某冰夜混血念力龙他不存在”
(蝴蝶效应 设定,
未来向庇利亚,庇利亚潘塔拉和平外交。
黯逐雪苍不存在, 石匠不存在,荆棘嫁给了六爪,沙霓是纯血沙翼碧特尔(Beetle)夜翼龙没有离开龙爪半岛或失去能力。)
标题另类解读: 晨星:历史与疯狂
叙述者为左璨的丝之翼oc梅弗莱,龙物多为oc。
有埋梗,原著龙物隐藏出场。
首发贴吧。
ps.如果“晨星”哪个描写让你感觉熟悉,请别怀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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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你所见,我是梅弗莱(Mayfly)。
我今天经历了我龙生里可能是最诡异的一天。
眼下我正咬着笔,思考我该怎么把这诡异的一天见闻写成一篇比较正经的新闻报告。
好吧,也许我应该从头开始。
当我站在那条神秘的龙的门外时,我过去几个小时所积累的勇气似乎都消失了。原本正常卷起的触角舒展开来在空中乱晃,仿佛在警告我“进去你一定会后悔的”。
..........
“梅弗莱,”子夜关切地望着我的眼睛,“记住你是一个记者,你不是去作死的,我们并不清楚她的精神状态是否能接受采访,你也听说了姬蜂发生了什么......”
“被卷轴和墨水袭击,”我说,“就她的脾气而言,没有一条精神正常的龙能够忍受她的采访,放心啦,《可能镇报》很快就会有一篇引龙注目的报道了。”
“但我的神视说——”
"我会没事的,只是去拜访条精神可能不大正常的龙而已,我以前可干过比这还危险的事情呢,别担心啦。"
...........
是的,我要去拜访一条精神可能不大正常的龙,而这令我紧张。
我只听说过没有龙知道她是从哪来的。
她是条混血龙,在眼下的世界,这并不是太稀奇的事,虽然混血极为少见,但也不是没有。
对于现下和平时代的庇利亚和潘塔拉来讲,有了玉峰学院可能镇这样的各种族混居的地方,让来自不同种族之间的龙相识和相爱变得容易多了。
比如我们工作小组的冷雨,她就是一条冰雨混血。
并不是我有多么想拿她举例子,但是冷雨绝对是个奇葩,她完全不是条正经龙,比如说那次她把一缸电鳗——
咳咳,我扯远了。
让我说回我们这位神秘龙,据说她不久前——在战争结束后半年左右——出现在玉峰附近,失魂落魄,到处询问现在是烈火纪多少年。
这可有点奇怪,不是吗?
一位当事龙,海贝,在接受姬蜂采访时回忆说:“她瘦极了——三月在上,她简直就像是一条纯靠骨头组成的龙,深陷的眼窝还有那鳞甲下清晰可见的肋骨——她可把我吓坏了。”
说到这里,蓝绿色的海之翼忍不住伸出一只手爪抹掉鳞甲中渗出的冷汗。
“她声音很沙哑,”海贝描述道,“她开口问我现在是烈火纪多少年的时候,我感觉听到爪指划过砂纸的声音,她听上去好像很久没有说过话了。
“还有她的眼睛——深海的巨蛇都没有那样一双眼睛!那样深邃的黑暗!"
姬蜂回忆说,海贝说到这里时声音颤抖。
“我毫不怀疑她想杀了我,那双眼睛里透出的是真实的疯狂……我告诉她了,烈火纪一五一二年,你应该看看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,不可置信和痛苦,她的脸是扭曲的。”
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,海贝拒绝再提供更多信息,她甚至提醒完全不知道畏惧为何物的姬蜂,告很诉她不要去试图采访这位神秘龙。
“你不应该去,”海之翼曾经真诚告诫道,“她的灵魂白得像沙。”
(这是个很奇怪的比喻,我不得不说。)
那姬蜂呢,我自大而偏执的挚友,她能听得进去海之翼真诚的劝告吗?
她当然不能。
姬蜂花了整两天的时间找到了神秘龙的下落,让我非常震惊的是,她就在可能镇。是的,可能镇西北角的一座完全不起眼的小屋,今早我还亲自站在她的门前,看着可能镇早晨热闹的街景。
姬蜂回来的时候是一瘸一拐的状态,她红橙色的鳞甲沾满了红黑墨水,子夜尖叫了一声,“天哪姬蜂,你这是要被谋杀了吗?”
“不,”蜂之翼翻了个白眼,“那只海之翼说得有一句对了,她的确不正常,不,她没打算谋杀我,至少不是用爪牙和匕首,而是卷轴和墨水。”
姬蜂选择对她如何惹怒了对方这件事闭口不提。这个行为看似没有什么问题,却将我的好奇心激起,丝丝缕缕,汇集成一条足以将我淹没的河流。
在我坚持不懈的试探下,姬蜂终于同意告诉我地址。
“梅弗莱,”蜂之翼黑色的眼睛注视着我,“听我说,你一定要当心她。”
“哦得了吧姬蜂,你听上去就像故事里神神叨叨的疯子先知,‘你要当心,因为会有正义的卷轴和墨水从天而降砸在你头上’——”我开玩笑道。
姬蜂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,“祝你好运,梅弗莱。”
现在回想起那个笑,我就忍不住想要打死她。
我敲门的时候非常希望没有龙开门。
事实上也的确没有。
于是我又敲了一遍。
在我敲到第三遍的时候,我终于听到屋里传来一个声音,安静,沙哑,还有点无奈:
“请进来吧。”
那门,没锁。
我推开沉重的木门,听见门轴发出刺耳的“吱——呀”声。 扑面而来的是未干的颜料,墨水和古旧卷轴的气息。
晨光从不大的窗户射进,反射到正背对着我伏案工作的一条黑龙身上。她爪间握着一支饱蘸颜料的画笔,正对着一张画布挥毫泼墨。听到我进来,她连头都没抬,自顾自地描绘着一条条交错纵横的曲线,它们横贯画作的一角,燃烧着,扭曲着,支离破碎。
我站在门口保持沉默,注视着她工作。
也许是我沉默的时间太长,她终于转过头来注视我,嘴角上扬,“怎么,不打算坐坐吗?难道你担心我会随时发狂乱咬龙?”
坐?
我环顾四周,在狭小的阁楼里搜寻一个看上去可以坐的地方。
阁楼虽小,却被她塞得很满, 地上整齐地摞着一堆堆卷轴 ,那张桌子就占去了窗前大半空间,更别提画布画笔颜料盒占去的空间, 我一时竟找不出一个座垫, 这样小的空间,她大概连一张床也放不下,难不成她要像岩洞里的蝙蝠一般吊在天花板上睡觉? (别说,她可能还真有这个本事。)
对方明显看透了我的心思, 因为她放下画笔,从角落里拖出一堆白紫混杂的毯子,然后热情地招呼我坐下。
我坐下了,心中充斥着疑虑和好奇:她看上去(还有听上去)一点也不像是“精神失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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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