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'm the worst writer , Wheeeeeeeeeeeee !


屑文手,所在的Fandom乱七八糟
苏九一/九一/小九都可|子夜

处在美革平静期
看起来像单一Hamburr人
其实是多元杂食人)

垃圾18c记者职业素养:
养了很多小号乱写东西

一个自由意志主义者
自由之子埃斯米亚分部麾下成员,
擅长瞎写、乱画、rise up 。

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……
总之就是瞎写。
段落之间基本没有关联。
这么有病我都不敢打雪国组tag……
雪国组无差偏露苏。
【总有一天我会把它扩写成文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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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不去死呢,苏维埃?”


“瓦廖卡,你的红围巾呢?”
“红围巾?”我扯了扯他手里的围巾,那是白色的,就像今夜的雪,他拽的太死了,“我从来就没有什么红围巾。”


他当时还没有我一半高,但脸上坚毅的神情,实在不像个孩子。
他暗红色的眼睛熠熠生辉,我看到那里面有个梦想。


我,冬妮娅姐姐,娜塔莉亚,还有那外/高/加/索/联/邦,每人按照国土大小一人凑一块红布,缝成了一条不长也不短的围巾。
后来随着成员国的加入,那条围巾也越来越长,最后成了一条长长的红色纽带,直到那六十九年的终结。


我也曾奇怪过,他是苏/联,是我们联盟的意识体,那他难道不该有所有人的外貌特点吗?但是不,苏/维/埃/社/会/主/义/共/和/国/联/盟,他长得和我一模一样,除了那双暗红色的眼睛,不差分毫。


那条红围巾,我记得,上面有锤镰和金星的印记。

“那条围巾,有人把它剪碎了,瓦廖卡,成了十五块碎布……我找不到我的围巾了,可是这莫斯科的晚上是这么的冷……瓦廖卡,我找到那块最大的布了,可是它已经被染上了蓝色,瓦廖卡,你知道是谁干的吗……”
我当然知道。
我不打算告诉他,他似乎也没打算听到答案。

“大家都走了,没有人需要我了。”他声音嘶哑。
他们把他抛弃了。

我已经不记得他到底哭没哭了,但是我记得我的嘴角从始至终上扬。
那是一种我控制不住的欣悦,来源于国人的情绪。
他们在干什么?大概是举国欢庆吧。

于是我吻了他的额头,把我的围巾缠在了他的颈上,并紧紧抱住他。
我说:“伊廖沙,晚安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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