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夕应一下景(?)
以及那首酒吧歌曲就是叫海啸,不是海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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葛萝瑞和死亡使者从树林中俯冲而过。
“干这个我不需要保镖!”葛萝瑞争辩道。
“你当然需要。”死亡使者反击。
葛萝瑞翻了个白眼,让深红色线条在她的褶膜里闪烁。
他们在治疗者小屋着陆,然后走了进去。雨翼治疗者已经离开去过夜了,月光透过一扇窗户照在睡在树叶窝里的小龙身上。
蜜熊坐了起来,茫然地眨了眨眼睛。
“葛萝瑞吗?” 她问,打了个哈欠。
“是的。”葛萝瑞坐在巢旁说,“你感觉如何?”她温柔地问道,眼睛盯着蜜熊翅膀上的那个洞。
“好些了,不过有点渴。”小龙承认。
“我去弄点水来。”死亡使者提议,他走了。蜜熊看着他走掉,她颤抖着。
“我做了一个噩梦。”她坦白地承认,葛萝瑞靠了上去。
葛萝瑞在挫折中绞着手爪,她讨厌蜜熊做噩梦,它们是她唯一无法远离的东西之一。
“我能帮忙吗?”她问。蜜熊犹豫了一下,然后慢慢地开口,“嗯,我的一个导师在我小时候唱歌给我听。”她坦白地说。
葛萝瑞觉得好像有谁给了她当头一棒。
唱歌?她? 她的角或许宁可爆炸。
其他的小龙会更擅长这种事,或许除了海澜。
“还有别的吗?”女王问道,蜜熊垂下头,抽泣着。
“好吧!好吧,我试试看。”葛萝瑞急匆匆地讲。
她唯一知道的歌曲是酒吧歌曲《海啸》,或者…
在山下时有一卷书卷,里面有一首摇篮曲,但是当红隼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时,她就把它烧掉了,但是这并没有阻止葛萝瑞去阅读或记住上面写的歌。她从来没有唱过摇篮曲,但作为一只年轻的小龙,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。有时,当她受到监护龙的虐待时,她会让自己哼唱这首歌,让自己平静下来。其他的龙都不知道她的秘密,她以前也从未想过要大声地唱出来。
“我知道一首歌,但我可能不是一个很好的歌手。”她警告说。
死亡使者带着一桶水走了回来,就在离治疗者小屋门不远的地方,他突然停了下来。他听到有声音从小屋传来。那是…唱歌?不可能的。
他偷偷地从窗户往里看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。
葛萝瑞坐在蜜熊旁边,唱着一首美丽的摇篮曲。
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可思议!死亡使者竖起耳朵仔细听。
“睡吧,裹在我翅膀里的孩子,梦见失去的十二月, 我知道我将永远记住,一个我怀抱的孩子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和怪异,但这完全是另外一回事。
它听起来富有异国情调,令龙感到安慰,就像一条温暖的毯子或一束阳光。
她怎么从未将这样的东西展示给死亡使者呢?!
“做梦的孩子裹在我的翅膀里,梦见天使飞翔,
听吧我怀抱着的小孩,听着那叹息的风。”
当她结束的时候,蜜熊已经变成了玫瑰色和薰衣草色的宁静色调。
“葛萝瑞?”她困倦地说。
“嗯,嗯。”葛萝瑞倾身回答。
“你的声音很棒。”蜜熊轻轻地说,然后睡着了。
葛萝瑞涨红了脸,从治疗者小屋中走了出来。她差点撞到死亡使者,尖叫了一声。
“三月在上,你差点害我心脏病发作!”她用翅膀猛击他,责骂道。
“对不起陛下,我只是在听演出。”他假装鞠躬着说。葛萝瑞变成了一种可怕而尴尬的粉绿色。
“你听到我了?死亡使者!”她打了下他的鼻子。他笑了笑,跌跌撞撞地走回来。
“什么?你真了不起。你怎么老是不唱歌?”他问。
她又开始变成粉色了,但马上就变成他一样的黑了。
“我唱歌只是因为蜜熊做了一个噩梦,不,这并不令龙惊叹。”她厉声说,跳了起来。他跟着她,在她身边拍打着翅膀。
“如果她再害怕的话,你会这样唱吗?”他质疑道。
她漫不经心地耸耸肩。
“也许吧。”
“嗯,”死亡使者飞得更近了一点,用他的翼梢碰了碰她的。
“那么也许我也该做噩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