I'm the worst writer , Wheeeeeeeeeeeee !


屑文手,所在的Fandom乱七八糟
苏九一/九一/小九都可|子夜

处在美革平静期
看起来像单一Hamburr人
其实是多元杂食人)

垃圾18c记者职业素养:
养了很多小号乱写东西

一个自由意志主义者
自由之子埃斯米亚分部麾下成员,
擅长瞎写、乱画、rise up 。

缠绕住他喉咙的藤蔓突然放松了力度,让他得以呼吸。他努力地吸气,试图让空气进入他那几乎被压扁的肺部。片刻间,这似乎奏效了,他胸腔里充满丛林湿润而怪异的气味…..等等,还有别的,某种….死亡的气息。

 

然后他被突然爆发的巨大痛苦裹挟,几乎无法动弹,过于耀眼的白光充满了他的视野,让他从精神和物理层面双重失明。

他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,只感觉自己在被某种巨力撕裂再重组,火焰和寒冰从他的血管里退去,暴露在空气里的创口重新生长出皮肉,他听见有声音在尖利而痛苦地哀嚎,但他不清楚是不是他自己。这个过程持续了多久他一点也不知道,他唯一可感知的是无尽的痛苦和黑暗。

 

然后一切都停止了,血、火、痛苦,一切都安静了下来,黑暗把他踢了出去。

他睁开眼,发现自己趴伏在丛林的地表植被上,头枕着自己的右臂弯,有只鸣虫在不远处唱着。

他偏了偏头,再一次看见了自己苍白的手掌,还有上面那道横贯掌心的伤疤,沿着手掌向下,他看见被自己小刀划破的外套的长袖,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没有鳞片,当然也没有血。

年轻的科学家趴在那里一动不动,时光没在他身上留下丝毫印记,就像他从未离开过。

 

在震惊、狂喜和困惑过后,睡意再度侵袭了他。为了与那东西的意志抗衡,他已经很久不曾合眼了。

他不太清楚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他确定他们做到了,他可以暂时放下戒备睡一会,就一会,他们会找到他的。

 

就在他昏沉着陷入睡梦中时,一个声音伴着林间的风掠过他的耳畔,那个已经很久不再响起的声音。


"Clairevue 呼叫Spectral, Clairevue 呼叫 Spectral ,你迟到了,收到请回答。”

 

他挣扎着调整自己半趴伏式的姿势,尽可能地抬头去看那个声音的拥有者,然后他看到那张烙印在他记忆里的、熟悉得令人痛心的脸。

那身过大的老制服还松松垮垮地穿在她身上,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溅上了几个泥点子,上衣口袋里露出只带牙印的旧铅笔,她把发丝挽在耳后,月长石的耳坠闪着幽光。

越过六十年的光阴,她丝毫未变,如此清晰而鲜明地站在他面前,微笑着低头凝视他的眼。

此刻,他觉得自己比她更像是一个幽魂。

“你是真实的吗?”他喃喃,试图通过他被睡意压得昏沉的眼睑看清她的模样。这很难,他太累了,这世界的一切此刻都在他耳边低语着睡眠。但他觉得她在透过树叶的阳光下闪闪发光 ,美好得有些不太真实,她在朝他微笑。

“黯逐,”她叫出他的名字,“我在这儿呢。”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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